法就是竟京放人去增援,诚宜帝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不敢放,如果放了曹错去狼泉增援,他若再立奇功,定会威胁到皇室,如果放陆吉前去,陆长宇没了顾忌,也是一个心腹大患,他们两留在竟京皇帝才能安心些,。”
侍女:“世子是皇帝的亲侄子,陆吉不善骑射,他二人在不在竟京都不会有太大变故。”
曹千黛:“送错儿离开竟京,他若再次立战功,枫儿在东宫以太子的身份自处定然不太平,若是让陆吉前去,且先不说他有没有真本事,但他只要一只脚踏出竟京他爹陆长宇便再无压制,虽说陆长宇已经中风了,但毕竟是只老狐狸,拿不准他是真中风还是假中风,把陆吉扣在竟京陆长宇定然不会轻举妄动,陆吉若是离了竟京,不光狼泉异动,恐怕涵南也不太平,此事为难,皇上英明一世,想来自有论断。”
曹千黛声音浅浅的,不紧不慢,话音一落她就重新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拇指熟巧地拨弄着佛珠,点燃的香的味道在大堂内散开,绕梁盘旋,越升越高,她在缕缕薄烟中是那样安静,天大的事情发生都扰不到她的清净似的。****竟京难得有一连几日大晴的好天气,这日曹错与梁庭远一同喝了酒,关于“账本儿”话没有套出来半句,倒险些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梁庭远道:“皇上原先器重梁庭轩,那是给我长姐太后的面子,但是现在不同往日了,你还记不记得皇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疏远梁庭轩的?”
“这我如何能知道?”曹错放下筷子,面露惊讶之色,道:“你今日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皇上疏远梁尚书一事,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误会?”
“没有什么误会,”梁庭远身子往前倾了些,放低了声音,道:“五年前的秋猎场上,皇上被刺客偷袭那次你还记不记得?”
曹错道:“这我倒是记得,但秋猎场上的事和皇上疏远梁尚书一事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关联,还关联得不少,”梁庭远道:“当时这是闹得满城皆知,只可惜三司办事忒窝囊,好些年也没查出幕后主手是谁,除了蔡氏父子二人就没有其它的线索,此事要说简单也简单,要说复杂也复杂。”
曹错觉得他这话模棱两可的倒是有意思,笑道:“哦,这怎么说?”
梁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