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卿湖把曹错摁在怀里,把他浑身的战栗也护得死死的,带着他从马背上滚落下去,在草场上一连滚了好几圈。
良久许卿湖才松开曹错,两人平躺在草地了,曹错疲累地看着满天清亮的星,风吹过来也没能吹散他在马背上起的热。
许卿湖比他府上的任何药都要管用,只要与他亲近,身上的热许久都不会散去,不知是他本来就热还是因为别的。
曹错突然有些好奇许卿湖少年时是什么模样,他被灭门之后,又是如何在丞相府里度过了这么许多年?那段灭门之仇于他意味着什么?还有因那次血案而高热不退枉死的许家二公子在许卿湖心里有多痛?
全部全部,曹错突然都很想知道。
许卿湖不知道他这些心思,单手枕着后脑勺,闲适地看着黑夜。
曹错偏过头去看他,突然把手移到许卿湖身侧,试探般地去挠他的手指,许卿湖这才偏过头去看他,道:“怎么了?”
被抓包之后,曹错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去挠他的手指,道:“没怎么,不给摸吗?”
许卿湖并不收手,笑道:“给啊,你随意摸。”
曹错手往上移,摸到了许卿湖手臂上被自己咬的牙印,都好一会儿了还没有消下去,曹错用拇指反复摩挲那处,问:“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