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儿重要非常,我一直随身携带,等赶到竟京的时候我再去看兜里的账本儿,竟变成了空白的一片,我所记下的每一笔账都没了。”
“那就是被掉包了,”曹错微微蹙起眉头,道:“你可得你回程的途中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怪事嘛……”梁庭远回忆了片刻,道:“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一件,我在驿站歇脚的时候曾遇到过一个戴着斗笠的醉汉,此人极爱喝酒,那日在驿站里,他一口酒菜不吃,一顿饭的功夫,光是喝酒都喝了三壶,这么高的茶盏他一口就能喝完。”
“戴斗笠的醉汉?”曹错面露疑惑之色,道:“你可曾记得他长什么模样?”
“他一直戴着斗笠,我看不清他的长相,”梁庭远继续道:“翌日离开驿站时,走得太急我和他在大门口撞了一下。”
曹错:“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被掉包了。”
“当时我只当他是个寻常醉汉,不知节制,也没多想,”梁庭远气愤地喝掉了杯子里的酒水,道:“现在想来,他定是什么人派来跟着我的,目的就是从我身边把账本儿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