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着他,此刻他像是忘却了冬日的肃杀和体内越渐沉积的寒疾,他神情染上了平日里都没有的得意,意气风发道:“赫舍里隼,你败了。”
赫舍里隼一手握着长枪,一手握着弯刀,指尖的血顺着刀柄淌下,他有些混沌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世子,道:“不,你不会明白,这只是一个大魏坍塌前的一个开端,败的不是我。”
曹错只当他是为自己开罪才会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道:“我以为你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没想到你也只是贪生怕死的鼠辈。”
赫舍里隼一生沙场征战,与无数刀剑博性命,不曾想老来却被一个毛头小子羞辱,他铿锵道:“我戎马一生,为大魏江山抛头颅,热血洒黄昏,想当年跟随先帝风里来雨里去,上刀山下火海我又何曾畏惧过分毫?我不怕打败仗,真丈夫从哪里跌倒便从哪里爬起,我兵败寒北,那我定要向寒北讨回来,可皇上居然听信宫中妇人妖言,让我前去竟京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