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彻不紧不慢道:“我只是好奇,你若是清白的,又何必心慌?”
梁庭远斜着眼睛去看梁庭轩,随后轻飘飘地移开了眼睛,他母亲虽然出身卑微,却从小就教导梁庭远“枪打出头鸟”,这会儿倒是应验了。
“私吞公款是重罪,”诚宜帝:“楚任杰,仔细地给我查,先查近两年的账簿,把每一笔账的来龙去脉,落实的情况统统都写成奏章呈上来,朕要亲自审批。”
“臣遵旨。”楚任杰道,楚任杰是前年科考榜首,办事细致,在大理寺任职,经常被诚宜帝委以重任。
梁庭轩额头间出了细密的汗水,道:“陛下,近两年的账簿……”
诚宜帝声音加重,道:“账簿怎么了?”
“有些事情发生得紧急,银子也拨得迅速,没来得及记到账上,”梁庭轩道:“恐怕一时半会儿还理不清楚,还请皇上给我些时日。”
不等诚宜帝开口说话,梁太后率先发话了,道:“五日的时间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