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宁东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给淹了,但是宁东隔得远啊,他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依旧在竟京好吃好喝地混日子,做官的要是都像他这样,苦的还不是戍守边沙的战士。”
曹错点点头,笑道:“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只知道喝醉逛花楼的纨绔,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朝堂的事。”
陆吉听出了曹错语气里的嘲讽意,但是他也没急,道:“哪里是我关心这些?我爹天天在家里念叨,说什么朝堂的风气就是被潘逢贵这些的贪官给搅浑了,再加上潘逢贵对待女人那样粗鲁,我就更不耻与他结交。”
曹错:“搞了半天,你瞧不上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女人吧。”
陆吉笑了笑,道:“你现在年纪小,逛不了花楼,等你及冠之后,哥哥们的乐趣你自然就懂了。”
“……”曹错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猛地夹紧马腹,清亮的声音喊道:“驾——”
陆吉也跟上去,随后偏头去看他,这才注意到他发髻上的黑木簪子,道:“你头上这个簪子倒是不错。”
风太大的原因,说话的声音被风吹得一颠一颠的,曹错扯开嗓门,道:“故人送的。”****是夜,曹错跟人围着火堆一同吃酒,玩儿投壶的游戏,陆吉不擅长射箭,投壶也投不准,投了好几次也没投进壶里面去,潘逢贵捧腹而笑:“犹颂啊,早就跟你说过了,没事儿多练练射技,你这样儿下去,明儿还怎么打猎?”
潘慧一笑其余人也跟着发笑,就连锦衣卫的也要来凑个热闹,钱贺是锦衣卫指挥使,趁着闲也过来喝酒,他往陆吉脑袋上捏了一把,道:“你要是早先多练练骑射,今儿也不会被人取笑了。”
钱贺是陆吉的亲舅舅,没少念叨让他有点儿上进心,但是偏偏陆吉是一个字儿也听到耳朵里去。
陆吉把手里的箭扔到地上,道:“不玩儿不玩儿了,投壶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多喝两杯酒来得痛快。”
潘慧见了钱贺之后,立马露出一个灿烂得不行的笑容来,道:“钱指挥使,要不你也来喝两杯酒?”
“当着差呢,”钱贺指了指腰间的刀,道:“喝不了。”
曹错默默地看着钱贺身后跟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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