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什么排面。”
“都是一个脑袋两个眼睛的人,有什么可看的?”管豹笑了一声,打趣道:“有这精力还不如回房去看你的春宫图,前些日子我听冯昭说你在课堂上作淫诗,有这事儿没有?”
管豹那嗓门儿特大,恨不得别人听不见,姚何连忙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无奈道:“哥哥,这事儿小点儿声儿说,采薇还在后头,让人听见了多不好。”
管豹觉得这倒是新鲜,都敢做了还不好意思,他乐呵地拍了拍姚何的脑门儿,道:“你敢在课上公然宣淫,还怕别人说?书院这么多号人,一传十,十传百的,谁不知道你的风流事?裤衩都没变大就这么荤,有前途啊。”
“哥哥,求求你,别说了,臊着了。”
姚何只觉得臊得慌,都怪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作了首上不了台面的口头诗,更要命的是他当宝贝儿的那本春宫居然被许卿湖当场抓获了。
曹错进入室内,稍稍歪着头去看许卿湖,许卿湖的腰间悬挂着那串无忧铃,曹错心生欢喜,但是当着外人的面他又不得不把欢喜藏起起来,这样的耐力对他来说非常具有考验性。
许卿湖平常语气说:“小铃铛,给御史大人倒茶。”
这很奇怪,许卿湖平时就没让自己给谁倒过茶,虽说疑惑,但是曹错并没有反驳,也没有问原因,只答了一声“是”。
随后曹错便端着茶壶给丁广陵的茶杯里斟茶,他一动腕间的铃铛也跟着晃,发出清脆的银铃声。
丁广陵随口问:“你身上戴铃铛了?”
“腕间戴了一只铃铛,”曹错回答道:“自幼便戴着。”
这事儿听着倒是怪熟的,腕间戴铃铛的人家在竟京也有一户,秦王曹彻的女儿就腕带长命锁铃铛,据说是皇上赏的,他的小儿子也有一个,只可惜他儿子自幼便走散了,到现在也杳无音信。
丁广陵突然对铃铛好奇上了,但是也没多好奇,道:“你把袖袍掀开,我瞧瞧你腕间的铃铛。”
曹错不知该如何是好,凭本能地偏头看了一眼许卿湖,许卿湖喝了一口茶,小弧度地点点头。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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