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一瓶,他给时应放嘴边,内心感叹,上一次他这么关怀别人,还是二十年前他有老婆的时候,如果那时候他按照前妻的诉求,不再创业找个班上和她生个孩子,那么是不是现在也能有个时应这么大的儿子了呢?
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人一辈子只能选这一条路,他当初已经把“儿子”换成酒庄了,正因为这样,他更要把酒庄做好。
时应注资的那点钱顶多撑到今年底,旧酒卖不出去,新酒造出来又要成本,酒庄最终还是要面临倒闭。
他的酒庄必须要有新的发展方向,他现阶段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时应身上。
时应喝了药,老赵还没走,看到时应又睁开眼看他,这才吧嗒着嘴皮子道:“小时,这几天你文件看得怎么样了?找到好点子了吗?”
“光这样干等着可不行啊。”
下午缓过劲儿后时应将这个月梳理的营销计划一条条讲给老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