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枕面,他平时对谁都笑脸相迎,此时气得脸都红了。
“你是热带鸟?”陆约将骆京书两只手腕攥到自己一只手中,压在头顶。
“我不是。”
“那你为什么能在热带鸟的巢穴睡觉,我不能?”
“......你质疑我。”
“骆京书,睡觉吧,”陆约习惯性想去捏对方的脸,可又念起现在不需要表演,他收了手,放开骆京书,把人用被子捂住,“不睡觉的话,我只能扣你工资了。”
这下彻底不闹了。
到陆约关灯的时候,男生不知道什么又戴上了眼罩,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陆约这时候才真忍不住了,他手掌伸到骆京书头顶,重重地揉了一把对方的头发。
骆京书可能是念着怕被扣工资,没醒,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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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京书醒得要比陆约早,他酒品还不错,喝醉了也不断片儿,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他连一个小细节都没忘。
他宁愿自己忘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早早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烦闷地翻着介绍酒店的杂志,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身后传来脚步声时,骆京书的心登时从胸腔拎到了脑袋里,在脑袋里砰砰直跳,震得他耳鸣。
陆约没跟他说话,转身去了洗手间。
骆京书合上杂志,打算主动认错。
他轻手轻脚走到洗手间门口,陆约正在刷牙,看见他,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继续看着镜子。
“学长,我昨天喝醉了,我不是有意的。”若工资是一年三万,骆京书也用不着心慌了。
一年六七十万的话,陆约值得。
陆约弯腰吐了泡沫,“我知道。”
“我没怪你。”
骆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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