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哪知等婚后,这池三爷又染上了另一恶习。
跑到港区去与何家小子交上好友,一天一小赌三天一大赌。
这回趁着年节跑来要股份,想必也是输光了,想方设法从池家人手里抠钱呢。
而他那妻女也不是个安生本分的,随了他,整天跟市井小人般吵闹不停。
贪心又虚荣。
不过这些事跟沈绒都没有太大关系。
她听一听也就得了。
倒是池父池母愧疚得紧,让医生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又让人买了轮椅来,还逮着池深一顿斥责。
沈绒这人爱憎分明得很,若不是池深收留她,她说不定已经被折磨死了,忙护着池深:“我没什么事的,真的。”
“你没事就好,下午好好休息,晚上让池深带你去老爷子那里吃饭。”
池父池母没再在这里碍两人的眼,叮嘱了几句后就离开。
小院里阳光渐渐偏移,泛起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