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太太很喜欢吃附近一家日料店,三年前订过两回。”
这下轮到谢卿淮沉默。
不知是哪句话踩到他的雷点,音调都冷下两分,意有所指:“人是会变的,三年前喜欢,如今未必。”
韩特助立马噤声,不敢再劝。
然而谢卿淮似乎又想到什么,道:“等做完饭我会过去,七点来接我。”
韩特助大松一口气,感激涕零:“好的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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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宋酥酥脱衣服前瞥了眼洗漱台上架子。
从家里带来的护肤品都已经全部摆好,没来得及购置的洗面奶牙膏牙刷等也都换上她以前习惯使用的牌子。
包括淋浴间内,沐浴乳洗发水等等,全是平常惯用的。
她换上洗澡用的凉拖鞋,关上玻璃移门,拧开花洒。
水流细腻地冲下,将她脑子冲得清醒许多,偏偏心尖发痒,有些不知是何滋味。
如果没有谢卿淮,她估计还在超市里苦苦研究到底该买什么生活用品。
没想到从被出轨到实习离开谢家生活,陪在她身边的,还是那个三年前离开的谢卿淮。
她原以为自己早就独立自主,谁曾想还是要靠谢卿淮。
从小到大。
都是他在照顾她。
最难堪的那一面也总是毫无保留地,或被迫或自愿地展示在他面前。
不过说实话,她并不抗拒跟谢卿淮领证结婚,更不抗拒跟他同居。
莫名其妙地,她一直都很相信他。
洗完澡从淋浴间出来,外头地板上还铺着块擦脚用的垫子。
宋酥酥慢吞吞戴上干发帽拿起睡衣,原地凝住。
大红的。
鲜艳的。
单是看着就让人莫名有种羞耻感。
但想到老一辈都迷信,谢卿淮这样的企业家也不例外,她犹豫再三还是乖乖套上,打开储物柜准备吹头发。
才刚插上插头,电话里响。
宋酥酥顺手在浴巾上擦干手,拿起手机。
雾蒙蒙的手机屏幕上,“沈绒”两个字赫然跳动。
她迟疑着,那股难言的酸涩再次涌上来。
昨天刚见完面摊牌后,沈绒和沈夫人大概是被谢卿淮震住了,所以没说什么。
这不代表他们没有后文。
虽然很不想接这通电话,但沈家奶奶对她不薄,沈夫人也时常照料她。
思来想去,沈绒打电话多半也只是为了给亲哥出口气,没什么好怕的。
她按下接听键,对面沈大小姐嗓门响得出奇:“宋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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