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庭柘知道她是说笑,“金玉堂的手笔,我昨日与人同谋抓隐笑,教他跑了。你可在场?”
焦侃云点头,“我常去听。”
楼庭柘瞧了她一眼,折扇轻敲手心,“哦?既然如此,那我便缓一缓再抓他吧。我去听了两回,总是听不懂他在讲些什么,下次,你陪我去听,给我讲一讲。”
焦侃云垂首沉默,不置可否。两人便一路无话,赏着朗风清,月光明,慢悠悠地走到了旷心院。她来之前用过膳,也差不多是入睡的时辰了,侍女已为她打好热水,准备了香露与膏夷。
“今夜不会吵到你了。”楼庭柘颇为自得,“你要不要也来一碗?安神助眠之效显著,昨晚我都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