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怯怯地碰了碰自己的眼皮。
不疼,只是微微有些发烫。
只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他的手,大小不对。
他愣愣的看着眼前肉包子一样的小手,动了动五指。
他这是变成了小孩子?
之前痛到恍惚的脑子,这时候才转了转,之前的情况急转直下,他还真没精力想其他。
这时候想来,当时他被大汉提的未免太轻松了吧?
身形应该比现在大,但至多也就十二三岁的大孩子样子。
——但是他站在门扉旁,还没多想,大概是潜意识觉得那门就是那么高的
根本就不是他的意识里。
他这是变成谁了?
感觉又成了更小的孩子,难道是又变成了别人?
不等他下床去看看情况,就忽然闯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癫狂的样子让容墨“本能”地害怕,他的小身子往床上一缩。
但毫无反抗之力被那女孩抓住,她哭嚎着,另一手竟是一把锐利的短刀,寒光晃晃,一下狠狠扎入容墨无法挣扎的小身子里。
这时,门口又两个人抢了进来,一见这样的情形,哭嚎着我的儿啊,要来夺下容墨,那男人手中的锄头便向着女孩锄去
口中咒骂着孽障、赔钱货云云。
被争夺的容墨,小小的身子上,有无数刀子划开的血痕,也有锄头剜开,皮肉摇摇欲坠的伤口。
可本该痛晕过去、失血过多晕过去,总之该晕过的容墨,却很是清醒地,承受着一次次刀刺锄剜,亦或是一次次撞击。
每一次的感觉都那么清晰,甚至被无限放大。
而一道道血光,像是枷锁一样,像勒入血肉之中的网一样,在容墨的身子上交织、紧紧束缚。
不,不只是在血肉里。
像是刻在骨子里。
亦是深入、深入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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