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人短很多,清晨五点多的时候唯一就醒了,在床上走了两圈之后,就想提供免费叫醒服务。
被他一脚踩醒的顾怀璋看出了它的意图,一个翻身坐起来捏住了他的狗嘴。
“不许叫,你主人好不容易才能睡一觉。”
他起床带着唯一下楼,去院子里上了个厕所。
昨晚雪下了一夜,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顾怀璋实在不想这个时候起床,在床上抱着苏毓睡觉多好,可是还要伺候这个麻烦狗。
等唯一上完厕所,顾怀璋找了个巨大的磨牙牛棒骨给它啃,让它待在客厅里啃,自己又回了卧室。
苏毓还在睡觉,顾怀璋等了等,等身上沾染的凉意散去后,才重新上床搂着苏毓继续睡觉。
床上少了只狗,顾怀璋从来没有觉得两米宽的床这么大过,果然小狗还是不能上床的。
他舒服的叹了口气,抱着苏毓又睡了过去。
苏毓这一觉睡了很久才醒过来,睁眼就是一片光滑结实的胸大肌。
好像没睡醒,要不再睡一会儿?
苏毓闭了闭眼,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前还是那片胸大肌。
他昨晚不是抱着唯一睡的吗,怎么变成顾怀璋了。
说起来他昨晚还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唯一的毛突然大把大把的掉,就在他着急要带唯一去宠物医院的时候,唯一的毛全部都掉光了,变成了光溜溜的顾怀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