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大方说出来的是少数。

但张大娘见多识广，同性恋她又不是没见过，二十几年搬到隔壁村住的俩男的，说是兄弟其实就是一对，村里人都知道，人家现在还在一起过的挺好的，从来不吵架，比一般的夫妻感情还好。

这种事自古就有，没什么稀奇的。

张大娘道：“现在社会开放了，不管跟男娃还是女娃在一起，都是你们的自由，自己过的好就行。”

很多人反对同性在一起，理由之一就是无法生育后代。

张大娘对此嗤之以鼻，她儿子倒是和女人结婚了，但不照样不要孩子？

一开始她还着急抱孙子来着，但后来也想明白了，他们小两口不要孩子，他们老两口也轻松，爱咋地咋地吧。

这下倒是轮到顾怀璋震惊了，他没想到张大娘一个农村妇女思想竟然如此开放，他还以为自己这么说了后，张大娘多少会有点异样。

苏奶奶耳朵不怎么好，没怎么听清他们的谈话，不过顾怀璋姓苏这句她倒是听到了。

苏奶奶拍了拍顾怀璋的手道：“你也姓苏啊，那还真是缘分，和我们家小鱼儿是一家的。”

顾怀璋听到“小鱼儿”微微一怔，这是苏毓的小名吗？他还不知道苏毓有这么可爱的小名。

苏奶奶道：“小鱼儿今天感冒了，怕传染我这个老婆子在楼上不下来，不然你们能说说话，交个朋友。”

顾怀璋看了眼上楼的楼梯，他是很想见苏毓没错，不过苏毓要是能下楼的话，他反倒不敢来了。

他装作不知情，有些惊讶道：“没想到苏先生竟然生病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苏奶奶道：“哪有需要你帮忙的，你愿意过来陪我这个老婆子说话，奶奶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听她这么说，顾怀璋觉得很羞愧，他和苏毓在一起之后，虽然是他给苏奶奶安排的医院，医疗费也是他付的，但是他却没有去看过苏奶奶一次。

苏奶奶是苏毓的家人，也是他的家人。

顾怀璋看着苏奶奶，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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