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常年握剑磨出来的厚茧摩挲而过之时。
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方幼眠攥着被褥往里钻的那会子,若非被褥够大,又怕惹她生气,喻凛险些都要随着她的力道和动作过去了。
此时此刻,定然是离得更近了。
她裹得像个蚕蛹,侧身过来,只露出一张白玉般漂亮的小脸,防备看着他。
“不做什么。”看着她防狼一般戒备的动作和眼神,都督大人抬起手指以起誓。
方幼眠却不怎么相信他,喻凛在床榻之上水磨的功夫可是厉害。
这几个月下来,她已经见识过了。
那叫一个软硬兼施。
“若是夫君不睡,就起来。”她又出言警告一遍。
喻凛没有了法子,只无奈道,“好。”
“睡。”
说是睡,静谧维持不够小半柱香,他又开始问了。
“眠眠真的不能回答我么?”
她都不明白为何喻凛如此执着要一个答案,还是那么令人羞赧的事情。
什么好不好,他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么....
“睡觉罢。”方幼眠二次提醒。
“哦......”男人的尾音拖得很长。
应了又没有完全应。
“眠眠不说,我睡不着。”
方幼眠简直受不了,她再能够压抑自己的心绪,还是忍不住,“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这样问。”
方才到底是哪句话说得不对了,让他生出乱七八糟的念头,还问出这样的话来。
不说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纵然夜深人静,好歹也知道礼义廉耻罢,当心隔墙有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可喻凛对着外人的确是端方君子,一到她面前,简直就是不加收敛,活像撕下了温润公子的皮相。
不说露出另外一面,方幼眠觉得这就是他本来不为人知的面目。
她总不能跟人说他在外面那些都是唬人的,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样!
说出去没人相信不说,何况...这怎么好张扬。
喻凛眼下是她的夫婿,到底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见她的眉目泛着不解,男人轻启薄唇解释道,“是听同僚说的...”
同僚?
说什么了?
难不成昨日她提出和离,喻凛与外人说了么?他还跟朝廷上的人说了?
“你、你跟别人说了,我们要和离?还聊到了这些?”
“没有。”喻凛连忙给出答案。
方幼眠松了一口气,这都还没有和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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