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带方氏,想来母亲已经明白儿子的意思了。”
“什么意思?”崔氏脸上笑意僵住,在一旁用巾帕擦汗的秋玲也顿住了。
“玉棠阁不缺人伺候,秋玲还是留在母亲身边罢。”他坐下。
秋玲脸色巨变,她忍不住开口,“大公子,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
难不成是昨日里方幼眠给喻凛吹枕边风了?
可适才在玉棠阁,听着口风,他不也是才知道这件事情么?或许两人故意当着她的面唱双簧,作戏给她看呢。
崔氏又道,“玉棠阁的确是不缺人伺候,可我拨了秋玲过去也不是做寻常丫鬟使的,是为了在咱们长房的后嗣。”
“况且方氏昨日也点了头,你虽然不在家,可是她亲自把秋玲给带回去的,所有人都知道了秋玲要去伺候你,眼下你把人给送回来,叫她日后在府上怎么做人?”
方幼眠要是在,崔氏高低要骂她几句,问是怎么回事。
眼下气找不到处撒,说话语气又急又高。
秋玲顺着她的话,有模有样哭了起来,适才擦汗的帕子甩了甩又去擦眼泪。
“既然无颜在府上立足,母亲便挑了一个好的人家放她出去嫁人罢。”
听着喻凛的语调,是无法扭转了。
崔氏不得不换了口风,她佯装无奈,“在方氏没有进门之前,秋玲本就是母亲选了要给你做通房丫鬟的人,谁知你离家不归,方氏又来瀛京被你祖母看上,你回来了许久,也与她圆房了,可这都几月了?她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
崔氏说到子嗣,口吻语气就跟之前老太太在喻凛旁边耳提面命的那样,大体意思没有区别。
无非就是在说,其余几房都枝繁叶茂,长房还是冷冷清清,“你已经找太医来给她看过来,我听说你祖母还有你二房婶婶也送了不少补品过去,她都吃了,可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方氏没有动静的真正原因在于,两人根本没有圆房。
这个原因,喻凛自然是不会往外说。
“孩子的事如何急得来?”喻凛道。
“是急不来,好歹要抓把紧啊,你深受陛下重任,整日里忙得不归家,日后万一又领军打仗,一去又是三五年该如何?”
崔氏越说越急。
“母亲当年与父亲成亲久久不曾有孕,祖母也没有这样催过母亲。”
虽说那会子喻凛不在,可后面也没有少听说有关喻将军和崔氏的事情,喻家几房长辈房内都有不少人,唯独喻将军内院很干净,只有崔氏一个妻子,没有其余伺候的人。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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