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缠着喻凛给她带回来,临时想到,他旋即一问。
方幼眠自然是摇头谢过道没有。
不想和喻凛有什么多余的勾连与交集,就算是有想要的,也不劳烦他买,欠人情,多攀扯。
见她想都没想就回绝,喻凛看了一会,只跟前两日一样嘱咐她按时用膳吃药,避风防吹,便要出门去了。
谁知刚跨一步,被方幼眠一声连咳带喘的夫君给叫住,“夫君何时回来?”
难得她第一次问起他外出归家的时辰,喻凛挑眉,盘算了一下,“晚膳之前。”
时辰有些模糊了,见方氏皱眉,再给了个确切的时辰,“约莫申时罢。”
想着她盼他归家,心头浮上丝丝欣然。
她大抵也是会怕闷的,患了病的人不论是身骨亦或是心里总会比往常脆弱些许。
思及此,喻凛又道,“你且好生歇息,我会尽早回来。”
她不过是问个时辰,好借此盘算出去的空隙,不至于撞上,并没有叫他早回的意思。
方幼眠道,“夫君不必赶早,我只是随口一问。”
见她敛下浓密的长睫,喻凛瞧了一会,附和嗯了一声。
“上神节热闹,人多熙攘,夫君小心。”她贴心道。
男人轻声,“好。”收下了妻子少见的主动问候与关心,心绪略好带着千岭出了院门。
喻凛走后,方幼眠便卸下伪装的神色,侧眸从窗桕见男人身影渐渐变小消失,心头畅了不少,好在一切顺利。
雯歌忍不住在她耳边抱怨,说这病来得不合时宜,空了上神节,往日叫她多加件衣衫,不要贪凉了,又转而道她总是冷淡,不跟喻凛亲近。
“奴婢旁观者清,觉得大公子想和姑娘多多说话呢。”可惜方幼眠冷淡静默。
她还惦记着,喻凛和方幼眠自打第一日圆过房后就再没有亲密了。
后面不打巧,姑娘的月信来了,月信还没走干净呢,大人又因公务离开了京城,眼下好不容易回来,第一日姑娘早早歇了过去,次日又病了,到现在都还没好,未免太不巧合了些。
真真是叫人看着都急,两人都是冷性子,这要怎么搓出热火来啊?
宁妈妈知道了也拿不出主意,方幼眠生病,连门都出不了,能怎么催促?
用过早膳,小丫鬟们被宁妈妈派去做事,院内只留下一些侍弄洒扫的人,到了时辰宁妈妈要去看账,也出去了,方幼眠轻手轻脚起来,叫住雯歌,低声唤她进来,换一身衣裙。
雯歌不解,“姑娘睡觉还要换衣衫么?”还罕见挑了一身鲜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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