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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枫檀不以为意，“只要他肯跟我合作，钱不是问题，合生开给他的价钱，我可以出双倍。”

“真不愧是wq的大老板，大手笔啊。”万羡啧了一声，“但就像你说的那样，他这次干的很可能是违法的事，想要劝动他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不过我会尽力去试试的。”

合生研究所的广屏光幕上，那颗巨型人脑闪烁着诡异的暗红色光芒，“到目前为止已经死了多少个omega和beta了，为什么到现在连一个成功的案例都没有？”虽然依旧是冰冷的无机质男音，但仍能听出对方发了很大的脾气。

研究员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吭声，能把精神力抽取出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可合羌却妄想用自己的精神力占据对方的身体，这和夺舍或是鬼上身有什么区别，哪是说成功就能成功的呢？可是他们谁都没有这个胆量说出来。

巨型人脑仍在发火：“说话！你们都哑巴了吗？”

为首的负责人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得照实说了，“这个......概率非常小，大概连万分之一都不到。”

“那就继续试验啊，一直试到成功为止。”

这可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他却稀松平常地像在用一颗颗大白菜做试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