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这次倒是一反常态地没有笑,甚至还有点严肃,“你要跟他说吗?”
白若摇了摇头,“不说吧。”他的声音轻轻的,虽然笑容尚未褪去,可却微微透出了一丝苦涩。
“你想好了吗?万一发生了最坏的情况,你和他就是生离死别,有些话就永远都说不出口了。”
“嗯。”白若有点自嘲地轻叹,“要真那样了,他最好也别再记着我了,不然不是耽误人家吗。”
盛灵咬了咬牙,颇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也是个傻的。”
周末,牧枫檀的眼皮不知为何总在跳,今天白若又请假了,自己昨晚送他回家时明明好好的,应该不是生病了。
可他又回想起了白若在车上看他时的眼神似乎有点儿奇怪,好像是藏着点儿欲语还休的意思,思索了片刻,他还是拨通了白若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可是却并不是白若本人接的,“牧总......”何羽带着鼻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听起来像是在哭。
牧枫檀的心中一紧,“白若呢?”
“他......他在手术室......”何羽的鼻音越来越重,声音也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