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给固定住了,一双狼眸看猎物似的盯着他,“当然了,找人办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我是敞开天窗说亮话,跟他本质上可不一样。”
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宴萧的身体依然有些发软,“本质上其实也差不多,都是坏胚。”他因为被梵粲固定住而恨恨地咬了咬下唇,一双潋滟的凤眸里似是盈着水光,勾人得紧。
“兴许吧。”梵粲的眼眸漆沉沉的,懒散中透着股势在必得的混账劲儿,“但这种事也图个你情我愿,你如果不愿意,我自然不会逼你。”
如果说樊金是个下流的老色胚,那梵粲就是蓄势的虎豹,他一旦锁定了猎物,就不会轻易放跑对方,非得吃进嘴里才行。
“你是怎么找到这的?”宴萧虽没明说,但按常理推测,梵粲和樊金确实有可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