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是那些人的替死鬼。
杨朵暴躁地捏了捏胸口的狐仙牌,一老一小两个狗娘养的,坏的要死。
空气安静了下来,徐微与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杨朵这番话,属实有些超过无神论者的理解范畴了。但在生意场上混久了的好处就在于什么样的人徐微与都见过,也都能接受。
他略作思索,而后平静且纵容地问道,那怎么办,回去找个庙给你驱驱邪,费用我出?
杨朵:
你是不是不信?杨朵面无表情问道。
徐微与看看她胸口那个据说要价三万的,用玻璃封装的绒毛狐狸挂坠,想了想,越过她看向一旁缠在树干上的兰花,不知为何突然对其起了点兴趣。
杨朵气笑了,轻轻打了下徐微与的手臂嗔怒道,我说的是真的,我老家就有人被怨鬼缠上的,死的可惨了。
徐微与无奈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杨朵前倾上半身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而且怨鬼好多都是女鬼,你这样的,人家先|奸后杀。前几年
眼看着话题要奔下三|路去,徐微与做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别闹,不想听。
杨朵哼了一声。
可能徐微与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会不自觉地对亲近的人提高容忍度。像是那种很漂亮很冷淡的猫,平时会站在高处冷冰冰地俯视着一切,叫也不叫一声,摸也不给人摸一下。但如果有谁被它划到了自己人的范畴里,他就会对那个人的行为采用另一套接受标准。
招人的很。
也恼人的很。
落叶层厚重,像是黏菌一般探在其上的漆黑细网与叶脉无疑。它们轻轻颤动着,收集着空气中的声音和细小的情绪分子。如同无数异化的眼耳,监视着被盯上的猎物。
庙里,青年终于将目光从两扇木门中间的缝隙上收了回来,看向了站起身的郭大河。
虽然直觉这人有古怪,但碍于对方的身份,郭大河还是热情地挂上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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