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答了“嗯。”、“哦。”之后,又发觉自己态度不够好,立即补充似的说一大堆话。
我有些想笑,但还是假装一切如常。
唉,这有啥重归于好的呢?我和他的关系又没有坏掉过,只不过是不欢而散,生了一次气。在我这儿,气消了,说开了,也就行了。
但这种冲突对陈丹来说,显然是不安的,是一条和谐亲密关系上的裂缝。比起修缮那条缝,他宁愿举起盘子,砸向地上,摔个四分五裂。
要是我不主动给他打这一通通讯,陈丹没准儿能好几年都不联系我。
这回儿,我和陈丹没再约饭,我们约到在他的家里见面。
我以前来过陈丹的家里几次,他的家又大又气派,特有格调,独占一个山头,不仅有私人温泉、桑拿房、spa疗养的房间,以及冥想空间,和三层楼拉通的藏书阁。房子的花园也大,除了望不到尽头的草坪,在花园的中央,还挖了片湖泊,跟度假村似的。
每次来他的豪宅,我都会羡慕得流口水。
但这次,他迎接我进去,我看到的却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客厅。房屋里的装饰全撤了下来,家里的帮工不断从上楼又下楼,搬运一些小物件,沙发、茶几这些大家具则被套上了防尘罩,一切都昭示着房屋的主人将要出一趟远门,并且是很久很久之后才会回来的远门。
“你怎么穿得这么厚。”陈丹上下打量面包人似的棉服和厚厚的围巾、手套,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和笔挺的灰色格子毛呢裤。
“不太耐冻了,”我脱下毛茸茸的耳罩,笑着答道,“怕又着凉。”
房屋里在浩浩荡荡地搬家,陈丹便带我到花园去。
我们坐在湖泊边上的摇椅上聊天,他分给我一把鱼食,几颗小籽撒下去,池子里鲜红的锦鲤争先恐后地朝我们涌来,一条顾涌着另一条,像翻滚的花。
我和他都望着池塘里的鱼,“你准备去哪儿?”我问道。
陈丹说他准备远离人烟地生活,隐居几年。
我侧过脸,惊讶地看向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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