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现在并不想死。”
他第一次承认他如今不再那么想死,“我在好好地生活。我并不想死。”
姜冻冬没有被莫亚蒂难得诚挚的话打动,他淡淡地又问,“那你这次为什么自杀。”
莫亚蒂耸耸肩,“不是说了吗。为了吓你一跳。”
姜冻冬顿了一下,他的视线不断徘徊在莫亚蒂的脸庞上,捕捉着蛛丝马迹,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实性。最终,姜冻冬重新直视莫亚蒂的眼睛,他诚恳地和莫亚蒂说,“我还是想让你瘫痪。”
莫亚蒂根本不害怕,“这次绝对是报复了吧。”他说着,发出一连串欢快的笑音。
笑完了,莫亚蒂忽然拔掉手里的针头,他懒洋洋地滑出柔软的被窝,站到病床边儿。他的脑子还晕乎,要扶着床,才能勉强站稳。
然而,看着急需要帮助的莫亚蒂,姜冻冬极其罕见地无动于衷。他仍坐在沙发上,冷淡地任由莫亚蒂歪歪扭扭地走近他。
“好啊。”莫亚蒂边走,边笑眯眯地答应,“反正有人伺候我,我正好躺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