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是该好好庆祝才对。至少得下个馆子,大吃一顿。
我提着菜,又觉得浪费——这些菜水灵灵的,肉都是现切的。我本来就是指着这口鲜买的。我想了想,问柏砚,“要不咱们先在我家里小小庆祝一下?下次咱们再去餐厅大大庆祝?你看怎么样。”
柏砚在这方面不讲究,他随意地点头,并无异议。可能庆祝对他来说不在于吃什么,在哪儿吃,而是和谁一起。这么说来,我还挺荣幸。
决定好了今晚晚饭的着落,我们两个刚从工作里解脱的人,开始了那个最经典的问题——
“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柏砚问我。
“为别人提供帮助?”
柏砚偏头,注视我,他有点儿无奈,“我是说你自己。”
我犯难了。我真的没有什么一定要做的事。想做的事都做了,想见的人也都见了,想去的地方也都去了。我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人生目标了。就算是现在死掉的话,也没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