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活络于各种能中饱私囊的差事,甚至贩卖些不那么重要的情报。
陈丹以为他能把握得了分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陈丹难得的温柔,换来的却是组长对部门任务越加敷衍糊弄的态度。谁能想到,如今这个连计划书里的重要数据都敢弄虚作假组长,曾经是整个部门里最古道热肠,最负责尽职、最痛恨造假的人呢?
陈丹的怒火刚要蔓延开来,一则通讯忽然打断了他。
角落里当摆设的沈芸云有眼力劲儿上前,想拿走这不合时宜响起的私人终端。没想到的是,陈丹竟然顿住他的愤怒,接通了来电。
“陈丹,”终端里传来姜冻冬带着笑意的声音,“我没有打扰你吧?”
陈丹毫不客气地回呛姜冻冬的客气,“你打扰了。”
姜冻冬被吓住了,他连忙道歉,“噢噢,真是对不起,我应该问问你是否方便——”
姜冻冬的心惊肉跳很好地取悦了陈丹。心里团着的火稍稍冷却了些。
陈丹向沈芸云摆手,示意他离开。沈芸云如蒙大赦,马不停蹄地关上办公室的大门,逃离长辈战场。等年轻人走后,陈丹瞥了眼跟前一言不发的组长,决定晾一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