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样看他?
还是说,姜白芨觉得侵犯主支嫡系的人会更刺激?
“不用管他。”姜清箬拍了拍宫灼的手笑道,“他应该是眼睛坏了,没别的意思。”
反正迟早都是要坏的,便当现在已经坏了吧。
宫灼只以为姜清箬是在安抚自己,心里更不舒坦。
箬箬多温柔一个人啊,哪怕自己被冒犯了,还是第一时间安慰他。
宫灼觉得自己必须为姜清箬做点什么。
他悄悄走到了谢飏边上,低声道:“老谢,我们今晚就去套那小子麻袋吧!”
“可以。”谢飏没有犹豫,直接点头同意。
云非渺没想到谢飏还会套人麻袋,顿感稀奇,非常想要近距离观摩。
他挪了挪步子,与宫灼凑近了些,低声问道:“宫师兄,可以带我一个吗?”
宫灼可不敢做主,连忙看向谢飏:“你问老谢。”
“阿风。”云非渺勾了勾谢飏的手指,“带我一个呗。”
谢飏不由笑了:“阿渺想做什么都可以。”
云非渺高兴道:“我就知道阿风最好了。”
宫灼听了也很高兴,这两人的身法都不错,套完麻袋打完人应该可以了无痕迹地退场,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云非渺又看了看姜清箬的模样,低声道:“不过我感觉姜师兄也不会放过那小子。”
宫灼耸了耸肩道:“箬箬出手是出他自己的气,我出手也是出我的气,互不妨碍。”
很快,姜清箬和姜白芨就一起上台了。
“清箬师弟,一会儿还望多多指教。”
姜白芨又打量了姜清箬几眼,越是打量就越是觉得对方好看,好似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令他想将对方彻底按入泥潭深处。
又好似一丛傲然挺立的青竹,让他想将对方的脊梁折弯。
姜白芨觉得那样的画面想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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