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逃不了一世,“我对上面的政策跟动态清楚的很,这个事情你趁早不要做,人家工作专班查出来的数据,不是我一个人说拿就拿你家下来,牛熠熠手里也有底单的。”
老总在一旁茶水都没喝,心里面拔凉拔凉的,分局长看他脸色,起来把茶水倒了,另外换了一壶来重新泡着,“你自己想想,我得劝劝你,人家是机关上面下来的,下来就是要办事儿的,这是个稽查的大案子,系统内自从机构改革以来唯一的大案子了,你想想你今天偷着摸着,明天还能这么干下去吗?”
“不是我一个人做成的事情,也不是她一个人能做成的事情,是我们最上面的一把手,人家来了就是查补税源,人家年纪轻轻来履新,在这边待几年还要去省里,人家也要办成这个事情。”
说的够透彻的了,老总的脸就刷白的,他们这样的人能屈能伸,未雨绸缪,走一步算三步,“这单子都得办?”
“都查办,一个不留,你能知道这个消息是你警醒,知道我们在查,你趁早把所有的虚假发票,尤其是十万元大额的,该转出的转出,让会计连夜做,下周一这个事情就成定局了,要查到你看你补齐了,最起码不会拿着你开刀。”
会计当初怎么搞到的发票,怎么虚假一笔一笔列入,又怎么抵扣税款,省下来的一笔一笔的钱,现在再填进去,用分局长的话斩钉截铁的说,“这是早就应该的。”
分局长就继续往上推,跟熠熠一样,尽量少得罪人,他也是老奸巨猾,比熠熠要灰色许多,不然这些话一个字他都不许说,这也是属于给企业通风报信,但是实务里面的变换错综复杂,哪里有绝对的敌我关系呢。
要做的,就是收缴税款,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要实现的目标就是为国聚财。
甭管我怎么聚上来的,但是国库要用钱,今天水灾明天旱灾的,这钱都拨款给的够够的,不至于让地方上拿着个破碗天天去卖地,靠着卖地过那些花花日子。
一些风气不好,别说外面人看见了,就是自己人看见了,都能给自己气死,分局长这个人也是总归正直的一个人,他干不出来一些事。
现在就推着熠熠去,年轻胆子大,星期一,跟熠熠俩人就进了一把手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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