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让她学你几个心眼子呢,喊着人张摆平来吃饭,谈着谈着最后还借给你五百万的?”
“他自己要给的,我好心问他钱够不够的,他非说多着了,那我没想借钱的,他一说多着了我那不用白不用,他攒着也是攒着,也不是别人,自己人。”飒飒说的逻辑,很能自洽,很有道理。
真这样想的,他开始没这个打算的,只是客气客气,没想到张摆平这猴精的人,一下说漏嘴了,他是真没想到飒飒能开口问他借钱啊,熠熠就撇嘴,“你看吧,他回去能哭一场,五百万你要了他的心肝命。”
可不是,张摆平跟飒飒那真是商场上的一对抠鬼了,出了名的节俭,请客吃饭能别人掏钱的别人掏钱,该自己掏钱的时候绝对不多请一个人吃饭,自己掏一分钱,今晚的事儿就得办成了,不然白吃白应酬了。
结果俩抠货对决,愣是飒飒出其不意,反手掏了五百万出来,在这样诀别的时刻,在这样散伙宴的时刻,一下就成了。
张摆平喝的大醉,他自己一人喝一瓶茅台酒,喝回来一点是点儿呗,他老婆就生气,“你自己人喝酒,喝那么多干什么,非得灌醉了,没喝过酒还是怎么回事?”
张摆平挺尸一样在床上,他喝一瓶都觉得少了,“你懂什么。”
有时候房间里,不开空调也是很凉快的,他们看中政府招标的一块地,地不是很大,拿下来得三千万,三个人一人一千万。
这些年,他干了一千五百万,想到这里,想到自己空空的口袋,更凉快了。
他现在比之前更希望飒飒去重庆能发达,既然要给,就得给到位了,次日一早还得很殷勤地去转账,不然钱给了还得得罪人,别人以为不想给呢。
再把今天的事儿想一遍,他对飒飒什么难舍难分的泪都没了,男人就应该跟他前老板一样,擦干眼泪往前走,绝不回头。
心里一阵呲牙咧嘴,嘴里也哼哼唧唧,借着酒劲儿的难受恨不得哭一场,跟生一场大病一样。
那边飒飒钱收到了,行李也打包好了,直接去了重庆。
熠熠没去送,新的小张送的,这边业务他全权处理,不懂得可以问张摆平,但是飒飒就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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