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酒楼也有许少爷的份额,您老只要高兴,就算是将它拆了也没有什么。”
“呵……你倒是会借花献佛,净说些不要钱的好话。”
严老又是一笑,缓缓进了酒楼大厅。
然后毫不停留,从木梯直上三楼。
屏风隔开的包厢内,传出吟诗作对之声,几个年轻书生喝的醉了,愈发恣意癫狂。
吱呀一声轻响,包厢房门被轻轻推开。
“你谁啊,我们不是说了别让人进来打扰了么?”
一个年轻人醉醺醺抬头,目光朝着门口看来,“老乞头滚一边儿去,要饭要到这里来了,这店家伙计是吃干饭的么?”
啪!
年轻人猛地闭口,整个人毫无征兆从座位上摔下,瘫在地上不住抽搐挣扎。
“就凭刚才那句话,放到以前你们怕是全都讨不了好。“
严老低低叹了口气,”不过老夫如今年岁渐长,火气却又渐小,便不想与你们计较,甚至还要好心提醒你们一句,抓紧时间带上这个人离开。
不然再等一会儿,你们就算是想走,也很难再走得掉。”
“你……”
坐在主位的男子刚刚开口,额头上便啪的溅起一团血花。
和刚才的年轻人一样,直挺挺摔倒在了地上。
“老夫没有让你们说话。”
严老眯起眼睛,语气转冷,“现在,我最后再说一遍,带上这两个人,抓紧给老夫滚!”
短短几个呼吸时间,整个包厢内便空无一人。
严老微微一笑,这才过去推开了靠近角落的那扇木门。
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背对房门,坐在那里。
宽大的袍袖被高高撸起,露出一对粉白如玉的藕臂,好似在拎着一整条鱼不停忙碌。
旁边的桌上,已经堆起了好几只空盘。
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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