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疏香和一存将我藏在林中,后为掩护我而死,我后来去过萧阙折磨他们的地方,满山坡干涸血肉,腐肉被鹰鸟叼食……”
凌君汐眉眼冷然,眸中闪着泪光,可依然能瞧出其中野心勃勃,“……你恨萧阙,我何尝不恨?疏香死的时候也才十七岁!我在那里跪着发誓,要亲手杀了萧阙和陈一示,这就是条不能回头的路,帝王总有一日会容不得我。不,他当时就已容不得我,因为我能杀王侯,便能杀至尊!在他眼里,我就是当年的萧阙!他能留我到如今,不过是投鼠忌器,还有些不信我敢做,又能做。我若不占先机,他日便是我头颅落地!”
“可若是输了——”
“输了便是输了,我受过太多权力不在自己手中的痛苦,若是要除朝中奸佞,扳倒宁家,扳倒方居勤,我位置便要做得更高!钱权两样,我都要!”
于清嘉默然须臾,她看着自己追随多年的凌君汐,心中激荡,种种回忆涌上心头。
她眼神恍惚道:“是属下想得太简单,小公子一事,属下有错,日后决不再有异议。”
凌君汐道:“你先去请杨动英杨心华兄妹为安逢医治,而后去青姨那儿思过,安逢淋了多久的雨,你便跪着淋多久,禁足于屋,人皮面具继续做着,未得准许,不可出来。”
于清嘉知道是凌君汐软了手段。
若不是屈尧和秦疏香,还有过往的情分,将军早已留不得她,就算如此,经此以后,将军对自己再无信任……
于清嘉起身,道:“属下辜负将军信任,请师兄师姐出诊是该做的弥补,属下自会去领罚,不止是淋雨。”
安诗宁和凌君汐垂眸喝茶,算是默认。
于清嘉转身,毫不犹豫地步入漫天风雨之中。
人走后,凌君汐轻蹙眉头,面色失望,自言自语道:“信错了……”
安诗宁道:“之前说不准,以后倒是可以信了,但不可重用。”
对于于清嘉,她们是抱有七分信任,授意影卫可以在关键时候不听令出手。
可因为安逢头疾发作,影卫错判形势,安逢受了重伤,这几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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