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痛苦地捂着脸:“太丑了。”安逢说着,舔了舔上颚,发现自己舌尖上的伤又裂开了,都两三天了,自己怎还是个大舌头。
话又说不清,脸也这么丑,这让他如何见人?还是就待在屋里算了。
安逢苦闷地想,原本还说今日精神好些出去走走,拉拉弓箭。
昨夜……昨夜江连哥好似是说他从前不好好练弓箭来着,本来就是自己懒惰,今日怎么也得出去练练,结果大醉一夜,脸肿成这般模样……
安逢问:“岁珠,我昨夜可有荒唐醉态?”
岁珠忍俊不禁:“小公子忘了?你昨夜在湖边跳来跳去去,幸而公子拉住了,不让你乱跑,将你拉进了屋呢。”
听岁珠说起,安逢有一点印象,可很模糊,他面色微窘,不过因为脸还未消肿,倒看不出来:“义兄不会在我这里待了一夜吧?”
岁珠道:“这岁珠倒不知,不过我今早看院里护卫少些,昨夜公子应是宿在小公子房里的。”
安逢神色紧张起来。
他失忆后第一回喝酒,不知自己酒后模样,岁珠走后,安逢立马拿出藏好的钥匙,查看自己床下的暗柜,看所有东西都未变化,安安静静躺在各自一处,他仔细清点一遍,才放下心来。
幸好,他应没拿出来把弄,玉势还在……哦不对,是义兄没发现玉势……之后只要不认便是,咬死了成端云的话都是假的。
玉如意?什么玉如意?玉势?不知道!通通不知道!
安逢锁好了暗柜,将钥匙放在垫褥最底下。
既然无事做,那便打发时间了,他走到书架前取了本书,小心地拆开包书的软布,看起了话本,他看着看着,忽然想起来,那卖书人许久都没来了,上京里偷卖禁书的书铺也关了,以后他去哪儿买新的话本呢?
安逢看着这话本上的字:桂花情。
话本里说圣成帝喜桂花香,宫里处处都种的桂花树,他从前以为是话本胡诌,后来问过娘亲,竟还是真的,天下名桂,宫中尽有种。
那金秋一至,宫里该多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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