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在门外也一时发愣,后又记起那段时日,的确是安逢缠自己缠得很是厉害的日子。
安逢不敢反驳,毕竟他是真对凌初有意,成端云也明显很是了解,可若是不否认,凌初就在外听着,这岂不难堪了?以后还怎么相处?
于是安逢僵硬着脸色:“我身边只有义兄一人,自然生了别样心思,可我后来发现,那只是一时兴起的错觉。”
凌初听到安逢的话,垂眸。
“你可不像是一时兴起,都快由爱生恨了,义父险些都信你恨上他了,”成端云一双凤眼瞧着安逢,似笑非笑,“怎么这时候又是错觉了?莫不是吃到了你义兄的那活儿,觉着也不过如此了吧?”
这话语粗俗,安逢霎时就红了耳根,连忙斥道:“你胡说什么!”
成端云见他反应这般大,倏然敛笑,眼神锐利地看着他:“我在你酒中下了药,你没喝?”
屋里的安逢不知成端云所言,可凌初再清楚不过,他早已疑心安逢并非下药之人,此刻听了,顿时心痛如绞。
凌初阖眸苦叹,喉头发涩,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后,推倒安逢,一走了之,那时的安逢又是如何想的?况且安逢喝下的酒并不比他少,连他都难以纾解,更何况是安逢?
安逢听了成端云的话,心都提了起来,根本不知成端云在说什么,什么药?又是什么酒?
安逢尽力控制脸上的神色,模糊道:“我都没怎么喝酒了。”
成端云咄咄逼问:“那你的酒去了哪儿?我可在里面下了大份量的春宵醉,常人闻一闻都够了,更别提喝了,我就盼着你喝下,可那是凌初送你的,你宝贵得舍不得,连我去年离开将军府时都还在那儿,你可别说是扔了。”
春宵醉,一听就不是个好东西!还是下在义兄送他的酒里!
安逢头脑一昏,被吓得咬到了自己舌头,舌尖涌出咸腥的血又让他清醒半分。
那什么酒壶自失忆起自己就没见过,那自己到底喝没喝过?若是喝了,又是何时喝的?
安逢眼中瞳孔一缩,元宵落湖……那片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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