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难不成是副使元宵那回私自告假,让安王忙于事务累了两日?安王不大满意?”
袁若全一听到元宵两字头皮就发紧,他转身低声呵斥:“休要胡言!”
几人噤声。
袁若全冷着脸:“事儿过了这么久,听你这话,莫不是要将这回委屈归咎到副使身上去不成?”
说话那人急忙道:“属下并无此意,只是信口一说。”
袁若全也收回严肃的脸色,道:“若真是因着副使告假的缘由,那便也无解了,安王第一回做这苦活累活,自然是不习惯的。”
几人闻言,又找到了新的话可说。
“说起来,我倒是见副使头一回告假,还是连着两日,我听我手下人说,就连休沐之日,副使也依然在守卫军营,若是不在,那便是又去了刑部和大理寺跟人周旋勘案。”
另一人略有怀疑:“休沐之日也会去?”
“不信?”说话之人不敢直接问他的上级袁若全,而是看向一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女人,“呃……允慈姑娘,除袁领军以外,你是最常跟着副使的人,我的话可是真的?”
戚允慈点头:“是。”
“对吧!我就说!”
另一人还不大信:“连你休沐之日,你也会去?”
戚允慈惜字如金:“嗯。”
袁若全是知道戚允慈颇受凌初器重的,但他鲜少同戚允慈交流,因为此人实在话少,多数时候都是默默听着,不问绝不言,又因为所管辖域,事务分属不同,所以并不常碰面。
又因为不是武场选擢而来,而是走的圣上赐人一道,出身不同,也同众人说不上话。
戚允慈许是看出几人的疑惑不解,竟罕见地补充道:“副使最初脾性易躁,遇事寡断,他说我为人冷静,处事果决,能浇熄他的怒火,提几分意见。”
几人闻言面色各异,有不信,有惊诧,也有几分羡慕,夹杂着微妙的不屑。
袁若全看着戚允慈平静的脸色,心想确实,他本因吃了闭门羹而心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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