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揽事好叫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能干有本事。割肉一般分了一摊子事给孙娴心,还以为是给了什么天大的恩赏。
孙娴心差点没被自己这个大嫂气个倒仰,这会儿连武衡的遗孀都没见着,她就敢自作主张开始张罗丧事,再是一家子也没这个道理。况且这府里乱糟糟的谁知道内里还有什么污糟,怎么敢就这么插手。
“大嫂,灵堂的事还是该等婶子来了再说吧,还有老小儿也在呢,他是当儿子的,这事该他说了算。”
“啧,到底是侍郎夫人啊,为人处事就是比咱们这些野人周到。”
黄氏一向眼红孙娴心比自己嫁得好,自己虽是宗妇又是伯爵夫人,但家里男人不争气,孩子也一个有出息的都没有。如今一个个养在家里,都惦记着公中的产业和亲爹头上的爵位。
不像孙娴心,儿子病弱又如何,病了这么多年不也照样活得好好的。丈夫眼看着就要做尚书,到时候她这个尚书夫人不知道要比自己这个伯爵夫人要风光多少。
现在一看孙娴心又跟自己不对盘,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孟半湮没见过这么莽,比自己还要莽的大家夫人,也懒得再老实站在孙娴心身后装样子。
“伯母怎么这么说话,咱们都是一家子亲戚,也只是亲戚。如今主家没见着没发话,我们怎么好擅自做主。这跟侍郎不侍郎有什么关系,就算是平头老百姓家里,也没这个说法。”
“你就是长安娶的新妇吧,潭州来的商贾女。听说能干本事大脾气还不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是啊,我就是那个潭州来的全家三代都为商贾的孟半烟。”
黄氏明显是在伯府和武竑身边憋屈得太过,现在看谁就挤兑谁,跟个斗鸡一样,这样的人没法讲道理也不用讲道理。
孟半烟坦荡认了自己的来处,就再不肯接她的话,而是转头问这府里的婆子,这府里的主子都哪里去了。
仆妇丫鬟们一听孟半烟问郭茯苓,脸色就难看起来。支支吾吾谁也说不清楚,还是黄氏身边的大丫鬟从正院灵堂赶过来,说是灵堂已经搭好,众人这才一齐起身往摆灵堂的正院去。
武衡当年在侯府的确受宠,一个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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