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两个人通通面红耳赤,又怕被隔壁的大哥听见动静,前额互相抵着一齐消声屏气,又哑然失笑。
那时他们十一岁,仍是懵懵懂懂的年纪。
千禾浸在昏闷沉沉的黑暗中对初语说:“我不喜欢你和别人一起玩儿,尤其是男孩,一见着你和别的男孩在一起,我就这里闷。”
他把初语的手压在胸口的位置,一片阒然之中,初语仿佛都能感觉到千禾那副青雉单薄的身体里,心跳搏动的起伏。
千禾继续说:“特别难受,真的,做梦都梦见你不要我,这里喘不上气,就跟要死了一样。”
初语顿时抽出手捂住他的嘴,忌讳极了,连连斥他:“你又胡说!顾千禾,你再说那个字,我就不理你了!”
顾千禾知道,由于初语身体的缘故,他们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忌讳这些不吉利的字眼。
他赶忙认错,握着初语的手,用牙尖咬她的嫩白的小手腕,跟小狗磨牙似的,含糊不清地说:“那你答应我,别和他们玩儿了,隔壁的胖胖,对街的小凯,还有你们班的班长。”
初语是个自小就有主意的人,她不肯答应,把脚踩在千禾脚背上点了点,跟他说:“难道正常说话还不行么?你太霸道了,我讨厌你这样。”
说完她就要把胳膊从千禾的桎梏下抽回来,千禾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急急亲了几口,翻身压在初语身上。
霎时间两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这是在干嘛。
初语耳热了一阵,伸手推他,声音低弱:“你压在我身上干嘛?”
窗外月色融恰,落在窗边,婆娑斑驳的光影中蕴着点点温存。
顾千禾望着初语夜色中莹白的小脸蛋,磕磕巴巴闹了个大红脸,最后索性耍起无赖,把脸埋在初语颈窝里,闷闷说:“我见我爸就这样,把那小狐狸精压在身子下头。”
初语愣住了,抓着千禾的胳膊问:“诶?为什么呀?你爸也打那个小阿姨么?”
千禾在初语颈窝里蹭了蹭,说:“不知道,好像是,那女的总是哭,又哭又叫。”
“啊?”初语呆住了,久久才回过神,摸摸千禾的脑袋:“那也太可怕了······是不是和打你一样,拿皮带棍子打的呀?”
千禾闷得难受,又张嘴咬初语颈间的细肉,“不是,他就这样压着,然后······”
然后千禾用下身顶了初语几下,说:
“就这样。”
初语感觉小腹都被千禾撞得酸麻起来,恍惚了一瞬,又回过神来说:“不疼呀。”
倒是千禾虎牙牙尖咬得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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