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大约是真的生气了,李子桀不怒反笑:“原以为你对我那表弟是有多情深义重,如今看来,不过尔尔,才几日不见,这张嘴就活过来了,本王还担心你会殉情,特地让人留意着,看来,是多虑了。”
提及裴熠,戚玦只觉心口狠狠被剜了一下,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因为愤怒失去理智:“……他可不舍不得我死。”
李子桀听着,他来回踱步,片刻沉思后,他攥成拳的手抵在唇边,低低笑了声:“很好,你既想活,那便很好办了。”
戚玦眼中微微一动,就见狱卒拿了约摸五六寸的长针上来。
“本以为对付你这种人该以攻心为上,现在看来,贪生怕死,人之本性,还是用刑干脆些。”
李子桀的眸色陡然一凛,他信步坐下,沉声:“动手。”
狱卒们将她的手松了绑,戚玦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更知道自己的处境。
知道挣扎无用的时候便也不挣扎了,横竖逃不掉,何必在这时候再鬼哭狼嚎地丢脸一回呢?
长针顺着她的指甲缝隙钻进去的时候,戚玦倒抽一口凉气,即便她有心压抑,喉间仍是不可自控地发出沉闷而恐怖的呻吟。
她死死瞪着李子桀,她要把这副嘴脸刻在脑子里,她一定会杀了他的!一定会!
李子桀闲坐着,缓缓道:“可惜了我那表弟,用了他的命也没让你心死,不过……他倒也不算白死。”
“李子桀!你不得好死!”无边的痛苦中,戚玦竭声痛骂:“当初在眉郡我就该杀了你!李子桀!乱臣贼子之辈!”
他却置若罔闻,只是翩然一笑:“乱臣贼子?古往今来哪个开国皇帝不是乱臣贼子?戚玦,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本王的大业已成定局。”
话至此处,他不禁朗声而笑:“知道为什么我说裴熠不算白死吗?你应该知道,裴子焕的皇位是从裴子晖手里抢来的,而当初明帝传位裴子晖的圣旨被裴子焕焚毁了……但事实上,那封圣旨是被我大姑母荣贤皇后留下来了。”
戚玦疼得喘息不止。
十指连心,戚玦只觉自己的双手无比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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