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阁楼上,叙白说完,却并未立即离开,见他欲言又止,戚玦不解:“怎么了?”
却见他只笑了笑,摇头:“无事,只是想问将县主可有受伤?可需要请大夫?”
戚玦身上并未觉得哪里不适,便道:“我无妨,倒是绿尘伤得不轻,替她找个大夫吧。”
“不用了不用了。”绿尘疼得龇牙咧嘴:“犯不着,天亮了再说吧,我现在困得慌,上点药就行了。”
“真不用?”戚玦问她。
绿尘撇嘴:“不用,我自己都行。”
叙白不知在想什么,默了默,他才道:“既如此,更深露重,我便先告辞了。”
叙白说罢,兀自退了出去。
这个时辰,小塘琉翠她们早睡了,戚玦便干脆拿了药替绿尘敷。
幸而那一剑避得及时,没有伤及筋骨。
戚玦用棉团蘸着金疮药敷在绿尘伤口上,疼得她倒抽凉气。
“姑娘。”
“怎么了?”戚玦手里忙着,没抬头。
“其实我也不懂,你大费周章把阿冬弄回来做什么?”
戚玦的动作停了,她抬眉,这次她没打算回避,只是小声道:“他是裴家人。”
“什么?!”绿尘吓得结巴了:“姑娘你是说,他是……是皇室?!”
“可以这么说吧。”想了想,她道:“我也不知道耿澶他们抓他是要做什么,但毕竟是皇室的人,落在旁人手里,终究是个祸患。”
……
又过三日,藏锋终于带来了有关方汲的最新消息。
“方汲出宫后便出了城,在城郊的茶楼中见了一个人。”
“谁?”戚玦不禁紧张起来。
却见藏锋摇摇头:“是个男子,身穿长袍,头戴帷帽,全然看不清相貌。”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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