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经年近四十,一双眼睛仍如水杏一般柔婉。
她身姿清瘦,脖颈修长,只是白璧微瑕,颈子上有一道陈年的伤疤横亘着。
此刻的裴子晖神情满是痛苦,他看着白萱萱,眼中满是茫然:“萱萱问我那么许多,都是为了给旁人听的?”
第175章 裴子晖之死
“萱萱问我那么许多,都是为了给旁人听的?”
看着裴子晖满是困惑的质问,白萱萱没敢与他对视,只低下头来。
却见戚玦眼神冰冷,居高临下看着他,她眼中早已没有泪意,只脸上挂着些许潮湿。
“裴子晖你自己算算,你害过多少人?阴宣侯府满门、南安侯府满门、裴熠生母、我长姐,还有时疫是一桩,七夕屠市又是一桩……”
她冷哼一声:“既然你觉得自己有仇必报是理所应当,那其他与你有血债的人要报复你又有什么不可以?我只可惜你的命只有一条,根本抵不了这些枉死之人!”
戚玦眼底一片森寒:“裴子晖,你自问自己做这些当真只是为了报仇?你为了大周皇陵费尽心机,四处埋伏人手,就连戚家和姜家都未能幸免,姜浩到底知不知道,他两个儿子其实都是死在你手上的?”
不料,裴子晖却忽然愣住,片刻之后,他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嘲讽的意味:“骂得好,不过……本王从未在戚家和姜家埋过什么人,姜昱和姜兴之死也不是本王所为,就连戚玉瑄的死,如果非说和本王有关的话,倒也无妨,毕竟你身上的毒的确是本王下的。”
“什么……”
戚玦呢喃着,嘴角顿住,四肢百骸登时似被冻住般麻木无感:“不是你?”
裴子晖不禁朗声而笑:“本王还差这三条人命不敢认吗?”
戚玦飞快从前襟拿出一张纸,将其展开,上面画的正是何恭平身上和齐威帝陵墓中的鱼符子符。
“你可认得这个!”
“鱼符?”裴子晖道:“不过不是本王的。”
这么说,何恭平不是他的人……姜家小厮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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