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不吃?”
戚玦没有疾言厉色,但却让他再没敢说半句反驳之语。
他讷讷:“吃。”
裴熠接过来,把药丸子倒掌心里,浓重的药味难闻得几乎到了令人作呕的地步。
裴熠又冲她笑了笑,便自顾自去倒水。
趁着背身对着戚玦的空档,他偷偷把药塞进衣襟,又假模假样喝了杯水。
“吃了吗?”戚玦走上前来。
他险些呛着:“吃了吃了!“
“这药的余味儿真冲。”戚玦不禁扇了扇。
“阿玦,我有更要紧的事情同你说。”裴熠岔开话题,他拉着戚玦一起在矮塌上坐下:“来。”
“怎么了?”
“这次我去宁州,收获斐然。”他道。
戚玦瞬间来了精神:“你说。”
“我此去宁州,就是为了找裴子晖的罪证,以让皇上有名正言顺将其除之后快的理由,除此之外,若是能找到他当初在宁州时的追随者就更好了,这般就能在他起事前提前防范这些人。”
“说到这个。”戚玦道:“你可听说了南安侯的死讯?”
裴熠回京途中便已知晓,也早已于路途漫漫中将此事在心中消化,他的神色一瞬黯然:“回京途中便听说了……裴子晖借送丧之名去宁州,怕不就是为了和他当初的旧部取得联系,毕竟他统辖宁州军那么多年,根深树大,有些余孽也不足为奇。”
“不止,靖王在宁州最大的底气应当是姜家。”戚玦道。
“嗯,但我同皇上说过,可他似乎已有打算,并不打算阻止裴子晖和姜浩聚首。”
戚玦沉默着,缓缓叹了口气。
“阿玦。”
“嗯?”
裴熠看着她,声音又压低了几分:“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十分要紧,和你关心的阴宣侯府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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