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若有半句谎话,叶内监,仔细你们全家的性命!”
耿丹曦狗急跳墙般的威胁,连太后都看不下去:“你住嘴!”
而此时,人群外忽而一阵喧闹,裴臻见状,道:“何人喧哗?”
有个内侍来报:“陛下,尚书内省方尚服求见。”
“方汲?”裴臻皱眉:“传。”
戚玦有些意外,方汲此时来此作甚?
却见方汲不知捧了什么,她身着官袍,只看了一眼耿丹曦,便在裴臻面前端端正正跪下:“陛下,臣听闻太液池之事,有冤情要替耿贵嫔呈报!”
“说。”
只见方汲将捧着的木碟上的绢布揭开,上头竟是一支和水榭处寻得的八宝如意簪一模一样的簪子,她道:“陛下,这支八宝如意簪乃是一对,前些日子金线松动,被送到尚服局修补,还没来得及送回锦绣宫,不想就失窃了,贵嫔娘娘不可能在修补期间贴身携带,更不可能遗落他处,望陛下明鉴!”
戚玦悄无声息攥紧了袖底的手:方汲为保住自己的儿子,倒是老老实实把耿丹曦的发簪给了她,只不过为了防范于未然,只怕刚把发簪交给她,就立刻将另一支送去了尚书内省吧?
如此一来,难不成今晚真就要这么让耿丹曦逃脱?
听罢方汲的话,耿丹曦的满面泪痕未干,劫后余生般,她呜咽着匐在裴臻身边:“陛下……臣妾当真是冤枉的!定是有人盗窃此物,用来污蔑臣妾!平南县主,本宫和顾姑娘虽都曾与你有过龃龉,但本宫真的没想到你会恨我们至此,以至于要杀了她来嫁祸本宫,你怎能如此!?”
“陛下。”听着耿丹曦的颠倒黑白,戚玦道:“臣女在宴前虽曾离席,但至多不过一炷香的时辰,根本不可能进入尚书内省去盗取发簪,以臣女的本事做不到这般滴水不漏,贵嫔怕是高估臣女了。”
戚玦恨得咬牙,但脑子转得飞快。
如今耿丹曦或许可以逃过一劫,但叶启威必死无疑。
“陛下。”戚玦冷不防道:“既然是有人要冤枉贵嫔,此事还是当细查,以还贵嫔清白,如今这位叶内监口供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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