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只环在她腰上的手,她摇晃着:“裴熠!裴熠你说话!”
“……嗯。”
身后,裴熠的脑袋搭在她肩膀上,听到她的声音,他艰难抬头:“……我没事,别怕。”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戚玦只想停了马给裴熠检查伤势,可那马受了惊已经疯了,要想停下来实在有点困难。
她勒紧了缰绳,但马已然不受控制。
蓦然,在暴雨中的泥泞间,马蹄突然打滑,巨大的颠簸让已经体力耗尽的戚玦难以支撑,他们被掀翻马下。
陌生的荒野,谁也不知道前路是什么。
他们坠马的地方似乎是个山坡,二人便这般失控地顺着山坡滚落。
恍惚间,如身陷井窟……戚玦摸索着想要抓住点什么以自救,但还是很快失去了意识。
……
话说这头。
行宫。
裴臻高居主位,一身骑装尚未换下,他面色阴沉,凛凛不可犯,食指失神地摩擦着拇指的关节处。
而堂下,宴宴跪坐着,敛声屏气。
身旁宫女来来往往地出入内室,直到陆太医在裴臻面前跪下。
上次这样的场景,还是在眉郡戚府,只不过彼时,躺在内室的人是她。
陆太医道:“陛下,宛容华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微臣会开一剂保胎的方子,只要安稳度过头三个月便无虞了,陛下洪福齐天,容华定能平安诞下皇子。”
闻言,宴宴悄然松了口气。
裴臻眉头略舒展了些,对陆太医道:“退下吧。”
待陆太医退出正殿后,他才抬头看向宴宴:“是不是你做的?”
宴宴蓦地一惊,她正视着裴臻,眼底一片酸涩:“臣妾是清白的,臣妾也不知为何那匹马会突然发了性,更不能未卜先知宛容华身怀有孕。”
就在不久前,她不过是在猎场骑着匹马缓缓而行,却不想那匹马突然狂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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