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的心怦怦跳着,悄然间,心底的酥痒伴随暖意,盎然而生。
裴熠轻笑一声,眼神逐渐归于柔软,或悲或怒,此刻所有心绪皆随月色静静沉眠。
“你今日发生了什么?你去见他了?”戚玦问他。
“嗯。”他冷静了下来:“如耿月盈所言,我在陶家的事情上多做留意,找到了一封父亲在崇阳十八年给陶家的信件。”
裴熠说着,从衣襟里取出那磁青纸信笺。
戚玦接过,快速读了起来,她反复看了几遍,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误,她心中震惊不已。
当年她一直以为陶家是裴臻的人,彼时,随着两党斗争,裴澈的威势渐长,甚至隐隐有越过裴臻的势头。
但就因为玉革带一事,让先帝以为自己对裴澈的宠信过甚,甚至让先帝动了将裴澈由亲王降为郡王的念头,险些让裴澈彻底失势。
戚玦也是这辈子才知道靖王的狼子野心,前世他表现得何等忠君爱国。
辛卯之战他被南齐俘虏,之后逃回盛京,其间身受重伤,自此之后,他便交了宁州军的兵权,几乎不涉朝政。
她怎么也没料到玉革带事件竟是他策划的。
如果是这样,靖王是否一直就是那个离间裴臻裴澈的人?
“阿玦。”沉思间,裴熠道:“我现在更怀疑,当初促成李家惨案的人,会不会其实就是……是父亲?”
“……”戚玦默了默:“我不知道。”
“我在翰林院认出了这字迹,便带着信试探他一番,他便承认了自己一直以来确有夺位之心,也承认了他让我替他找明月符。”裴熠道。
戚玦看着那封信发愣:“如果靖王想要夺位,确实有理由离间皇上和越王,让他们鹬蚌相争,可……你母亲是李家人,按理说,南安侯会成为他的助力,他为什么又要害李家?”
裴熠思索着,却摇摇头,他轻声一叹:“我不懂。不过,我想他对我还是有所提防的,他也不想这封信作为把柄留在我手里,所以今日他把信从我手里夺去烧了,只不过他当时没机会仔细看,便也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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