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的脑子转得倒快,她不顾姜夫人阻拦,跪到大厅正中:“陛下,臣女怀疑是有人作出这出戏来嫁祸姜家!”
“哦?”裴臻往前倾身:“继续说。”
姜宜转而死死瞪着戚玦:“臣女怀疑,是有人和歹人勾结,用刺杀做幌子引起骚乱,放跑了歹人。”
裴臻也侧首看着戚玦:这场刺杀确实来得突然,且好巧不巧就给了那蒙面人逃跑之机,且没头没尾,仅仅在射中戚玦之后,便没了下文,实在可疑。
如果是旁人,或许裴臻还不会这般怀疑,但如果是戚玦……一切倒也合理了起来。
戚玦面上一诧:“……姜姑娘觉得是我冒死放走歹人?”
“正是!”
戚玦似被气着一般,胸口起伏,冷静下来后,她道:“……戚家今日连府卫都没带,我又能指使谁对自己放箭?更何况要引起骚乱,在场之人无论是谁中箭,都能达到目的,我若真有神通勾结歹人,又何必冒此性命危险?姜姑娘,要知道箭矢差之毫厘,我受伤的便不知是一条手臂了。”
戚玦咳嗽不止,绿尘拍了她后背许久才缓过来:“……这箭上刻了广汉侯府的名讳,若说那纵火之人乃姜家人,姜家为了遮掩,而制造刺杀,协助歹人逃走,倒也合情合理。”
姜宜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见状,姜浩对裴臻辩解:“陛下,姜家再如何也不会愚蠢到用自家的箭刺杀!”
姜宜附和:“戚玦巧舌如簧,臣女觉得十分可疑,望陛下明察!”
闻言,戚玦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摇摇晃晃起身,不卑不亢:“晚辈真心实意来给广汉侯贺寿,却无端端差点被人取了性命,如今还要遭此猜忌,难不成这就是广汉侯府的待客之道?如今这般急不可耐地将罪名扣到我头上,姜家到底想要遮掩什么?”
“县主慎言!”姜浩惊怒不已。
戚玦转而道:“陛下,广汉侯既不心虚,想来也是不怕彻查的,臣女以为,姜公子当时既然在起火的院子里,或许曾见过纵火之人也未必,何不传问?”
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听这话,姜家人的面色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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