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便赏给姜家了。”
戚玦一愣,随即正色:“那便去姜家找。”
如果是阴宣侯府,或许她还真能找到。
裴熠面露不解,李子桀眉头一挑,道:“阴宣侯已死三年,家产亦被尽数查抄,那封密诏又怎会留下?你去如今的姜府找,岂不如刻舟求剑?”
“先试试吧。”戚玦道。
“试试?每次探查都是冒了极大风险的,若无把握,怎可随意行动?县主当是出入自家吗?”
李子桀说话的时候,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但话里话外总有些阴阳怪气。
“那我陪阿玦去就好了。”裴熠忽道。
李子桀:“……”
见李子桀面露鄙色,裴熠道:“有个和尚说,我和阿玦一起,遇事定能逢凶化吉,阿玦你说是吧?”
看着裴熠笑得尖尖的虎牙,戚玦点头,转而对李子桀道:“对,他说的没错。”
李子桀:“……”
“行。”他不忍卒视地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若是真出了什么事,麻烦县主和表弟看在今日一起出生入死的份儿上,莫要将本侯供出来。”
说罢,他深深叹了口气,道:“时辰不早了,告辞。”
见李子桀转身离去,裴熠道:“表兄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不打扰了。”
他头也不回,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