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故烦忧?”
裴臻不语,只盯着檀香坠思忖着。
“陛下喝些安神茶吧。”宴宴说着,端起茶盏,轻轻刮着茶沫。
裴臻想说不必了,却一不小心碰翻了茶盏,手里的檀香坠落地,掉在茶水上。
他连忙捡起,而宴宴已经吓得赶紧跪下:“陛下,妾不是有意的!”
遇水的檀香坠在裴臻手上留下一片香粉渣,他眼中一动:“无妨。”
嘴上这么说着,却一下也没抬头看宴宴,而是目不转睛盯着檀香坠。
他用拇指蹭了蹭,又掉下些香粉。
见状,他干脆直接拿小刀刮起来。
香粉被一层层刮下,终于,刀锋碰到什么硬物停了下来。
只见檀香坠中竟露出一点黄铜,再刮下去,竟从中剥出一个铜管。
“这是……”宴宴在旁,面露惊异。
裴臻发现铜管是能打开的,而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他小心翼翼将纸条展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字若蚁行,但内容却让他几乎屏息。
“陛下,这是什么?”宴宴问道。
却见裴臻不语,而是将纸条卷起,在烛台上点燃,任由火舌将它吞噬殆尽。
他的脸上却露出狠厉又兴奋的神色,十分畅快地笑出声。
摇曳的烛火牵扯着他的影子,狰狞着晃动。
第66章 松鹤
据说当今圣上南巡,一下子带回去两位佳人,晏氏和宛氏,热热闹闹地行了册封大典。
有时候戚玦真觉得裴臻这人挺深情的,就是有点薄情。
一边追封了姚舒然为贞宜皇后,且誓不再立新后,但另一边,却半点不影响他纳新人的速度。
这位深情鳏夫守寡的法子还真是舒坦。
……
入秋后天也渐渐凉了,戚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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