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不停地苦练琴棋书画,诗书礼乐,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取而代之,把原本就该属于她的一切都抢过来!
可为何她一旦和耿月夕站在一起,那种相形见绌之感,就像是山鸡和凤凰。
相比于旁人的议论和轻视,她最恨耿月夕总是一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轻狂样,似乎自己连和她争一争都不配!
凭什么!为什么?自己哪里不如耿月夕!她不服!
所以她踩着耿月夕的尸骨向上爬,终于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宠冠六宫的耿淑妃,如今再也没有人敢轻视她,什么豪门嫡出的夫人小姐都得对她礼让三分,再没人敢在她面前提及娼妓、外室之类的话。
但她管得了当面,却管不了旁人背地里说什么。
她和耿祈安父女二人是靠出卖楚家上位的,此事人尽皆知,即便如今身居高位,但德不配位、小人得志这几个字,也始终挥之不去。
更有甚者,拿她和耿月夕相比,说她气韵轻浮,即便是华服加身也不过是衣冠沐猴,丝毫比不得耿月夕的大家风范,不愧是个娼妓所生。
两年了,耿月夕死了两年,却似毒刺一般扎在她心上。
尤其是几天前,她见到了那位平南县君,这股耻辱感更是被勾起。
这位平南县君,她找人打听过,和她一样,娼妓所出的私生女,十多岁的时候才认祖归宗,她也曾想过,若是有缘见上一见,倒是能抬举抬举她。
只不过……太像了。
这贱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像极了耿月夕,尤其是她们对视的时候,那锐如锋刃的眼神,几乎和那张毫不相干的脸重叠了……
她十分确定耿月夕已经死了,且死的时候已经二十一岁,而平南县君怎么看都才十六七,绝对不可能是她!
……
等到梅院的房门再打开时,已是第二天。
天亮了,晨光熹微。
戚玦推开门,夏日的天亮得格外早,钟楼都还没敲钟。
晨光有些刺眼,戚玦抬手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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