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
戚玦点了点不存在的眼泪:“我女红素来不好,四姐姐是知道的,承蒙长姐上心,要我日日绣了东西交予她查看,这鸳鸯最是难绣,我前前后后给长姐的少说有二十余个,皆在福安院中,戚府上下无一处不是母亲精心打理,每日出入福安院的丫鬟婆子人数之多,又岂知是否有人趁此拿走了荷包?”
闻言,戚玉瑄侧身同丫头杏蕊说了几句话,那丫头便向福安院的绣房去了。
“更何况……”戚玦道:“我既要害人,又何必用这般明显的私人之物去做?”
“如此看来,更像栽赃。”
戚玦抬头,只见说话的正是裴熠。
裴熠也正看着她。
她不着痕迹地轻轻颔首,以示谢意。
被戚玦矫情做作的模样气得不行,戚瑶心烦意乱得很,脑子也跟着乱了:“谁没事害你?”
戚玦咬着下唇,顿了顿:“……只怕最厌恶我的人,便是四姐姐了。”
“你是说我栽赃你?!”戚瑶斥声:“你是瞎了还是傻了?戚府谁不知道最恨你的人是宁婉娴?轮得上我么!”
本来置身事外的宁婉娴神色一乱:“伯母……我怎可能?”
宁婉娴养在戚家这些年,早已把戚家的人哄得服服帖帖。
此情此景,顾新眉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宽慰,转而对戚瑶不满起来:“阿瑶,胡说什么?”
戚玦搭腔:“四姐姐,宁姐姐的簪子在头上呢,怎可能是宁姐姐呢?”
戚瑶早就乱了阵脚,急于将这顶帽子甩出去:“怎么不可能?郡主被咬伤的时候,我们都在拜月,独她因身份低微不能参与,孤身在侧,我瞧最可疑的便是她!”
宁婉娴很快镇定下来,眼圈霎时一红,盈盈跪倒:“伯母,婉娴自知低贱,但也不能受此侮辱……彼时我虽不能拜月,但四姑娘也有自己的心腹丫头,丫头所为,与四姑娘又有什么区别!”
正此时,杏蕊回来了,她在戚玉瑄身边耳语了几句。
戚玉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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