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席卷了他。
“干嘛啊,热死了,起开!”
叶天扬却不肯放手,拽着他晃了两晃:“唉,我这不是怕以后就没机会了吗!”
余向佑也挤了过来,热气腾腾的圆脑袋在他肩头上浮现,恶心巴拉地喊:“祁哥!我的祁哥……”
祁年:“?”
“你真和砚哥谈恋爱了?”余向佑终于说了句人话。
祁年:“没……还没。”
叶天扬了然:“那就是快了?”
“这都一整天了,唉,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咱们三聊一会儿。”余向佑长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祁年虚踢他一脚:“滚,不会说话就别说。”
叶天扬左右环顾,好奇问:“不过砚哥呢?他去哪了还没回来?居然舍得把你留给我们?”
祁年红着脸掐他耳朵,后者大惊小怪嗷嗷叫唤。
他们这里热闹非凡,人群里另一个七班同学也发现了他们,几步挤了过来。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祁年从这个问题嗅出一丝古怪的味道,忙问:“什么意思?”
“哦,我看周砚辞和两个实验班的同学走了,还以为你们也在那边呢……”
话音未落,祁年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里。
……
祁年沿着屋子拐了两个弯。
周围已经不见半个人影,阒无人声,唯有蝉鸣聒噪,恼人得很。
砰——
一声拳头到肉的闷响。
祁年没少跟人起过肢体冲突,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体育生的身体有多重要大家心里有数,无所牵挂的混混也揍不过他。他很少会跟别人真刀实枪地打起来。
就连骚扰他的唐越,他也没想过用拳头解决问题。
祁年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声音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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