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食材本来就不新鲜。
可能是在为别的事后悔吧,温苓想,还是别打扰他了。
可是面条刚夹起来放到嘴边,温苓就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怎么不吃,摆来看,还是有别人要吃啊?
说完左右看看,一脸忌惮。
蒋淮南回过神来:不要在这里搞封建迷信!
火龙果都不敢吃的人跟我讲这?温苓啧了声,耸耸肩,好吧。
蒋淮南看着她低头吃面的动作,拿起筷子,低声说了句:就是突然之间觉得我浪费了很多时间。
温苓闻言一愣。
她抬起头,一边打量他的脸色,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
等吞咽下去了才开口问道:吃个饭而已,能浪费多少时间?你不会想像星际小说里写的那样,靠吃营养液就可以活着吧?
蒋淮南又一噎,心里觉得更难受了。
你看看,他们现在真的一点默契都没有了!
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他不死心,追问道。
要是以前温苓还会猜一下,现在嘛,她摇摇头:不知道啊,人心难测,其实你肚子里的蛔虫也不能知道全部的。
蒋淮南:
他叹了口气,觉得面前的菜都失了颜色。
我是觉得,过去这几年都没怎么和你联系,不应该这样的,我们以前还说过就算毕业了也要经常聚聚,可是
他看了对面腮帮子有点鼓的人一眼,继续低声的说:对不起,是我食言了。
温苓抬头看向他,向来温和从容的青年,此刻有些窘迫的垂着眼,脸孔因为羞愧而微微涨红。
人的心软经常会来得猝不及防,尤其是在对方无意中向你袒露脆弱的一面时。
工作忙,可以理解。温苓接他的话,有点安慰的意思,你要说这样是食言,那我不也食言了?所以不用道歉。
他们彼此彼此。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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